“打住...少来这套,你我名为父子,实为兄弟,我可受不了你这大礼,别把我拜短寿咯。”黄须汉子叱道。
艾能奇不得不作罢,“义父,箭伤如何了?”
“放心,阎王爷不敢收我,死不了。”黄须汉子爽朗地笑着回答,却难掩瘦削的脸庞下,两团大病初愈后方有的酡红。
“格老子的,这些骚鞑子,箭法、追踪,硬是要得,老曹,你我兄弟这回算是栽了,能逃出性命已是大幸。”和艾能奇说完话,黄须汉子又对与他并排而坐的另外一人说道。
“负责指挥的那两个汉人更不简单。”老曹点点头,不愿回忆那段令人惊悸的经历,转移话题道,“行了,说正事儿,艾能奇,事情办得怎样了?刘文秀呢?”
艾能奇规规矩矩地抱拳施礼,“启禀义父、曹操首领,名早已经报上了,文秀此刻留在涿鹿集,等咱们前去汇合。”
“咝...怎么,必须去么,不去不行?”黄须汉子倒吸一口冷气,惊疑不定地问道。
“瞧你那怂样。”一旁的老曹鄙视道,“怎么,被打得怕了?”
“哪有。”黄须汉子脸一下红了起来,“只是,只是...”只是什么却说不下去了,对方那凌厉的箭术,和如蛆附骨般的追踪之术,确实让他胆寒了。
“拜托,黄虎,你被他们射中的是屁股,可不是脑袋,怎么这脑子就不够用了,他们追杀我们之时,多是在黄昏和夜里,那会儿咱们穿的是啥,脸上又作何表情?现下你我穿的又是什么,他们认得出来才见鬼了。”老曹不屑地说道。
原来院子中的这帮人,就是从涿鹿山逃脱的张献忠与罗汝才一众人等。
当日在涿鹿山前,没有被杀或是被俘,算是他们的幸事,但紧随其后的遭遇,却让他们叫苦不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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