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王爷夸奖,得嘞,我这就去知会他们一声。”

        “站住!”朱鼎渭将抬腿欲走的老宦官喊住,“知道怎么说么?”他生怕老宦官被打糊涂了,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知道,就说您...病了,不能见客,如何?”

        “行,就这么说,就说我突发旧疾,你探视了一会儿,这才晚了。”朱鼎渭吩咐道,老宦官一直在地上昏迷着,恐怕还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呢。

        “是,王爷。”老宦官告辞离开,出了房间,低声念叨道,“是不是我眼花了,怎么感觉王爷比刚才高兴多了,难道不再惦记白桂那小妖精了?”

        “小兔崽子!”老宦官忽然低声咒骂,疾跑了几步,抬腿冲一个坐在地上的小厮踹去,“怎地在此躲懒?”

        “啊...总管!小的不敢了,不敢了。”小厮急忙站好,任老宦官踢了几脚。

        “你呢,怎么也不老实?”老宦官冲另一个小厮喝道。

        那小厮急忙停下了扭脖揉肩的动作,规规矩矩站好,“总管,不知为何,我脖子有些酸,背上也有些痛。”至于刚才莫名奇妙地昏睡了那么一小会儿,却是打死都不能说的。

        “咦,我也是,我也是...”刚才被踢那小厮,也跟着说道,却被老宦官凌厉的眼神弄得声音越来越小。

        “你?你没事儿的时候,少给我去那些烟花之地浪荡,身上就不会疼了。”老宦官斥道。

        你就是想去也去不了,小厮心里想着,却没胆说出来,老老实实地站在那儿挨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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