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志文离开草原之后不久,苏鲁特又与他在右旗的老友,还有汤和志三人一道,拿下了右旗的主导权,与左旗一般,架空了台吉朝尔洪,由他那老友做丞相。

        这意味着夏末秋初再剪羊毛的时候,规模又扩大了一倍,形势迫使林远不得不妥协,但凡愿意加入达林台部的,只需向长生天发个誓言就成,这个口子一开,达林台部的膨胀速度之快,令苏尼特左右两旗都有些侧目。

        没办法,谁让草原上吃不上饭,吃不饱饭的小部落,还有零散牧人那么多呢。

        从普通牧民的聚集区域再往外走,就是一垄又一垄的成片田地了,规模自然已经远超志文初到之时,而且耕种的也不再是麦子,而是从涿鹿山运来的两大神物-红薯和土豆。

        林远本就擅长耕种,在听了这两货的神奇表现后,自然兴趣非凡,产量先不说,仅是耐旱,还有一年两种这两条,就足够让人心动了。

        是以粮食甫一运到达林台,林远二话不说,趁着农时还不算晚,带着人种下了成片的红薯土豆,这一带地势平坦,土里的石子不多,开荒一点都不困难。

        当然了,涿鹿商社一视同仁,对达林台部一样要收三成的种子费用。

        在田地和牧民聚集地之间,准确地说,就是聚集区的一角,这里的蒙古包有干净大方的,更多的,则破旧寒酸,与周围的景象不太一致,有些格格不入,这里是达林台部的一个特殊区域,是自发运送粮食、羊毛等物的各路人马聚集之地。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了啊。”

        一顶破旧的蒙古毡包旁,一群服饰各异,发型也各不相同的人聚在一起,中间有一小块空地,垫着一块不知什么质地的旧布,脏得都泛起了油光。

        旧布的正中,一个骰子筒正哗哗地响着,一左一右有两堆铜钱碎银子堆在一起,油腻光滑的破布让骰子筒滑动得顺畅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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