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昏迷了三天,醒过来的结果就是,我一万多人的中军就只剩一千人了,归化的汉人已经跟着达林台的人跑的差不多了,就是自己的族人,也有不少跟着去了?呵呵...”林丹汗惨笑。
他这会儿连跟贵英恰发火的力气都没了,只能接着问道,“谁能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儿,达林台那里就真有这么大的吸引力么?”
众人面面相觑,无人作答,他们这些天只敢困守归化,连城门都没怎么出去过,如何得知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或许...跟羊毛有关?”料图犹犹豫豫地说出了自己的推测。
“瞎说!”林丹汗喝道,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自己的这个弟弟,“羊毛早该剪完了,你不知道啊,再说之前就是因为羊毛的事儿,与达林台发生过纠葛,那会儿都没有这么大的动静,现在怎么可能因为羊毛再起风波?”
“是,阿赫说的对。”料图嗫嚅着闭了嘴,他在自己的大哥面前,向来是不太敢说话的,今天好歹说了两句,也算难得了。
“衮楚克呢?”林丹汗眼睛四下一扫,发现帐篷里少了一人,那就是二妹泰松的丈夫-衮楚克,此人脑袋灵活,机谋权变,算是他仅有的几个智囊了。
“他...他有事。”一向话多的二妹泰松,今日出奇地没有说话,被林丹汗问道,也就惜字如金地吐了几个字。
“什么事?”林丹汗问道,言辞间自有一股威严。
“还有什么事,能比眼下局面还要紧迫的?”林丹汗十分不满。
“这...这,我...”泰松吞吞吐吐地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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