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们不一样,他们是我想让他们哭,而你,我还是愿意为你哭的。

        陆惊宴对着屏幕张了张口,骂了句自己脑子有病,然后又把这话给删了。

        晚上喝酒那会儿,她跟他已经说的挺明白了,她犯不着这会儿又跑过去跟他再说一遍。

        况且这都什么年代了,谁还没个前任。

        一直说反而会越描越黑。

        陆惊宴退出盛羡的微信,总觉得心底不是那么踏实,她想了会儿,点开微信的通讯录,开始删好友。

        删完已经凌晨四点钟了,有点困意上来的陆惊宴,蹭回被子里。

        她经常会做梦,没遇到盛羡之前,做的全都是噩梦,醒来之后就会彻夜难眠,总是一个人发呆到天亮。

        遇到盛羡之后,她好像就做了两次梦,都跟他有关,虽然梦很混乱不堪羞耻难言。

        陆惊宴忽然想到,昨晚上她心情挺糟糕的,按照以往,她一定会梦到以前的事,但被盛羡这么插了一脚,对她来说可能会很煎熬很痛苦的夜晚,貌似过的还挺顺利的。

        房间里门窗紧闭,只有床头柜下面的地灯散发着淡淡的光,屋顶的中央空调偶尔发出很轻的沙沙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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