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闲松了口气:“那是什么?”

        宋闲不问还好,一问陆惊宴又开始糟心糟肺了起来:“我觉得我搞不定陈楷他表哥了。”

        “为什么?”

        陆惊宴把昨晚上跟盛羡喝酒撞见两个前男友的事,用生无可恋的语气讲了一遍:“这还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我后来跟他讲我那群前男友们是什么情况的时候,不小心透露了我不是脚踏两只船,而是脚踏三只船。”

        宋闲没忍住,噗嗤的笑了出来。

        陆惊宴立刻闭嘴。

        宋闲察觉到这位大小姐的不悦,连忙收住笑:“这是好事啊,让他知道咱家宴姐儿到底有多吃香,好让他有点压力。”

        “你确定是压力,不是阻力?”

        “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没信心了?别忘记,你可是大名鼎鼎的陆惊宴,任何男人都应该跪倒在你脚下的陆惊宴。”

        换从前陆惊宴也是这么觉得的,可是碰到盛羡,她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少了那股底气:“可我就觉得,昨晚过后我没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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