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陆惊宴转头问:“你最喜欢哪一条?”

        盛羡熄掉车火,冷着一张脸夺走她腿上的袋子,把她撕开的纸盒捡起来塞进袋子里,然后顿了下,扯走她手上勾着的内衣,跟烫手的山芋一样,快速的往袋子里一丢,就推开车门,拿着袋子下了车。

        回到家,盛羡拎着袋子进了洗衣间。

        出来之后,他看了眼凑到柜子前,对着水景缸里那条小鱼正大眼对小眼的陆惊宴,把从药店里买来的纸袋找出来,说:“过来。”

        陆惊宴哦了声,对着小鱼吹了声口哨,往盛羡这边走来。

        盛羡拉开椅子,让她坐下,然后从纸袋里翻出药膏和棉签,附身给她脸上红肿的地方上了一层药。

        打她的人,下手挺狠的,嘴角都破了一层皮。

        盛羡胸口又开始有些烦躁,他压着那股火气强忍着又想问她是谁做的冲动,抿着唇给她上完药。

        拧好药膏的盖子,盛羡垂着眼皮盯着坐在椅子上的她看了两秒:“还疼吗?”

        “啊?”陆惊宴摇了下头,趴在餐桌上,跟没事的人一样:“早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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