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受盛羡的影响,陆惊宴这一晚上也好久都没睡着。

        她一觉得自己是个挺可怜的小孩儿,父不疼母不爱,还摊上一个只想着利益的叔叔。

        可她不知道怎么回事,总觉得盛羡是一个比她还要可怜的小孩儿。

        陆惊宴不清楚自己是几点睡的,她模模糊糊中依稀听见了门响声。

        她实在是太困了,困得根本睁不开眼睛去辨认是不是她的错觉。

        她在快睡着之前,还听到了一声很轻的笑声:“喜欢穆楚词这样的?”

        又是一声笑,比刚刚那声笑冷多了,仔细听像是带了点小火气:“也行吧。”

        大概是熬夜熬得太狠了,陆惊宴这一觉睡的很沉。

        一直到快醒来的时候,她做了个梦。

        梦见中学的她从学校后面的废弃修车厂里逃了出来。

        她很怕被抓回去,头也不回的往前逃,她连路都没看清楚,摔了好几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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