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陆惊宴连忙收住脑子里这些乱七八糟的胡思乱想。
她就是太能想了,才闹出之前那种笑话。
车里又静了下来。
跟盛羡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通,陆惊宴在毫无察觉中放松了下来。
醒了这么久,这会儿她有点开始犯困,但又不想下车回家,就这么强撑着在车里坐着。
在她不知道第几次眼皮撑不住下坠的时候,她听见盛羡喊了她一声。
“阿宴。”
陆惊宴顿了下,忍住到嘴边的哈欠,转头。
“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所以才会一直做噩梦。”他没证据,但他总觉得,那件事或许跟她变成今天这幅样子是有关的。
陆惊宴没想到盛羡会猜的这么准,默了会儿,慢慢的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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