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惊宴张了下嘴:“因为酒好喝啊。”

        “是吗,”盛羡停下划着罐身的动作,轻敲了一下罐身,随着很清脆的微弱声音响起,他又说:“我怎么觉得,小鱼仔更像是来安慰哥哥啊。”

        “”

        陆惊宴自我觉得掩饰的挺好的,没特意去提那些破事免得戳到了他的痛处。

        她怎么想不通,他到底怎么识破了她的意图。

        陆惊宴沉默了会儿,默默地抓着易拉罐大口的吞了两口酒,然后清了清嗓音说:“那你觉得的还挺对的。”

        盛羡很短促的笑了声。

        “你干嘛一直笑,”陆惊宴抠着易拉罐默了片刻,悄悄地看了眼盛羡,小声说:“你不用这么勉强自己的,你要难过就难过,你放心,我不会录像的,以后也不会嘲笑你的。”

        盛羡安静了下。

        “你要是不信我,我可以给你发个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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