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惊宴看着还挺正常的,步子走得很稳,站在桌前,不紧不慢的拧开了瓶盖,然后对着面前的杯子,一脸茫然地问:“杯子呢?”

        盛羡:“”

        就很愁。

        没找到杯子的陆惊宴,直接把白酒当成啤酒对瓶喝。

        盛羡感觉更愁了。

        他走上前,摁住陆惊宴的手,一点一点的掰开她抓着白瓷酒瓶的手指,把酒瓶放在桌上,抓着她的手腕,挡在她前面,无比头疼的看着基本上都喝醉的一群人,拿着手机给助理打电话,喊他过来收拾残局。

        陆惊宴醉态不明显,但已经醉了,她倒是很乖没乱发酒疯,除了眼睛红红的,和平时没太大的差别。

        助理来的很快,叫了辆七座车,把人挨个弄上车走了。

        盛羡按了按突突跳着的太阳穴,回到包厢把仅剩的那位带头闹事的小醉鬼带走。

        小醉鬼的牛奶还没喝完,他喊她走,她也不闹,乖乖的站起身,包衣服手机哪样都不带,就抱着那瓶奶往门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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