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盛羡沉默了几秒:“也不完全是。”
陆惊宴被他这种模棱两可的回应搞得有点迷糊。
没等她问他究竟是还是不是,他视线突然滑落在她脸上:“阿宴。”
陆惊宴有一瞬间的紧张:“嗯。”
“庄臣不只是我同学,他还是我医生。”盛羡说,“心理医生。”
陆惊宴愣了下,想起刚刚庄臣给他吃的药:“那药是”
盛羡直白的很:“镇定药。”
陆惊宴没说话。
盛羡看着她缓了两秒:“阿宴,我是有病的。”
“用庄臣的话来说,这病叫性单恋人格。”
“我病了挺多年的,一直都没怎么好,就算是到了现在,我也不是那么确定我是不是一定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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