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羡指腹揉着她手腕上突出来的一小块骨节:“嗯,还挺确定的。”
陆惊宴盯着他观察了一会儿,看他不像是在哄她,张了张口:“哥哥,你是……好了吗?”
盛羡歪着头想了两秒:“我想,应该是吧。”
其实他也不是那么确定。
刚刚他就是突然很想试试,那是他从未有过的冲动。
不像是之前那样,一看到女人眼底流露出来的崇拜和艳羡,下意识地想逃。
所以他就让自己试了试。
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犯病。
但他没想到,他扛过来了。
盛羡想到这儿,垂眸轻笑了一声:“哥哥总不能一直病着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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