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傲族长,对于刑鹰的身世,独孤兄已然告知于我。傲族长志向远大,老夫佩服啊!所以当我从独孤兄口中得知刑鹰身世之谜后,此行的目的已经不重要了!”傅行空虽然语速缓和,但眼里依旧闪烁着一丝精芒。语气中也带有一丝暗自嘲讽之意。显然对于傲泽当初将刑鹰安排在东方,心里存有一股难以言明的神情。

        “哦,这样啊!”傲泽语重心长的叹了一声,看了看独孤剑鸣,在看见独孤剑鸣点头后,才缓缓的道:“傅老先生!当初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如果傅老先生您能设身处地的站在我的位置上想想,相信您也会作出同样的选择!您说对否?”傲泽说完看着傅行空,想从傅行空的回答里找到某种肯定。“”

        “恩!也是。”傅行空长叹了一声,顿了顿,道:“既然话已挑明,我们就无须再做过多的客套。我想知道,你当初是怎么将刑鹰安排到东方去的?”

        “恩。说来话长了!”傲泽端起茶杯,将杯盖在茶杯上缓缓荡了荡,轻轻的泯了一口清茶。目光定在木屋外,似乎在回忆着二十多年前的往事。

        许久后,才缓缓的道:“转眼已经二十五年过去了。时间真的好快啊!当年,我之所以将‘凌云’[也就是现在的刑鹰]安排在东方,目的就是为了磨练他的意志,让他能够成长的更强大,以求将来可以统领整个紫族,带领紫族度过危难,走向辉煌。”

        “虽然期间他经历了太多的坎坷,但这是他成长中必不可少的磨练。他必须变得更强,更狠。因为他是紫族的人,因为他是我傲泽的儿子。”傲泽说着眼里露出一股狠芒,似乎对于在将来要统领整个紫族的少主来说,这些经历是必须经历的。也是理所当然的。

        独孤剑鸣与傅行空两人并未插话,只是淡淡的听着。

        “在他的成长中,我也没有做过多的干预。当然,其中的一个变数,就是傅老先生您。所以,我真的很感谢您对犬儿的培养及教导。如果没有您,犬儿不会成长的这么快。”傲泽说着端起茶杯恭敬的敬了一下傅行空。

        “每个人都会延着他的人生轨迹去走完他的一生。外人的干预,或许、或多或少的能够影响他的人生走向,但最重要的还是他自己。选择走什么样的路?过什么样的生活?都是由他自己说了算。所以。我只是在他的人生里扮演一个引导者,过去,现在,或者将来,他将会选择怎样的生活?走什么样的路?不是我们能够左右的。”

        “所以,你的感谢我收下。但是,以后的路,就要看他自己怎么走了。”

        傅行空意味深长的一段话说完,傲泽点了点头。转而看了看独孤剑鸣,顿了顿,道:“傅老先生说的有理。”

        “你继续..”傅行空泯了一口茶水示意傲泽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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