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家里,提前三日就热闹起来,有许多亲戚上门给她添妆。

        族叔沈吝笑呵呵的迎接着来往的客人,笑的都能看到喉咙眼儿了,嗓门也格外响亮。

        沈知汝跟沈清关系不错,沈清经常带着她玩,所以沈知汝对她格外不舍。

        沈知澜作为小跟班,跟在她们后头。

        沈知汝一进沈清的闺房,先被这扑面而来的金钱气息镇住了。

        他们所以宗亲住的屋子,都是王府统一修的,经过快一百年的使用,再精美的装饰和建筑物也会失去颜色,掉漆的掉漆,磕碰的磕碰,瞧着总是灰扑扑的。

        而现在,沈清的屋子焕然一新,木料能换的都换成新的,不能换的就重新上了漆,挂上了薄纱装饰,还摆了多宝架,上面放了不少的瓷器摆件,美观又大方,还有一件绣牡丹的花屏风,摆在中间吸引客人的眼球。

        沈清的梳妆台也换成了新的,上面摆了几个新的漆木匣子,半敞开的匣子里放着不少首饰。

        “天呐,怎么突然换了这么多东西?!”沈知汝实在目瞪口呆,惊讶的不行。

        沈清正在跟几个堂姐妹说话,看到她过来,百无聊赖的表情总算是有精神了一点。

        “汝汝,快过来坐。”沈清让出半个床沿,让沈知汝过来坐。

        沈知汝看着明显是新做的木架子和绣花盖布,小心翼翼的坐了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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