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可是,大气都不敢喘,憋的要命。

        再看完全不慌的儿子,沈齐狠狠揉了一把他的小揪揪,“你呀,傻大胆!刚才还敢乱说话。”

        沈知澜眨眼,想说自己不是傻大胆,皇上安排他们单独拜见,屏退众人,主动报身份种种行为,都是在表达善意么。如果不想让他们发现,就是再过三辈子他们也发现不了。

        都这样了,为什么要害怕?

        但看沈齐这么紧张,沈知澜只好眨眨眼,“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乱说话的。”

        “不,也不能不说话,看皇上的样子,还就是喜欢这么跟人交流,你如果避开,只怕也不好。”太亲近不好,避如蛇蝎也不好,这中间的尺度啊,很难拿捏。

        一想到不明的未来,沈齐忧心忡忡。

        父子二人回家后,面对追问的妻子跟女儿,只得含糊的说着,跟一群人一起拜见的,略坐坐就回来了。

        杜珍娘虽有些失望,倒也觉得正常,那么多宗亲呢!能混上一盏茶,已经是吹嘘资本了。

        拜见只有一日,迟到的宗亲只得望洋兴叹。

        因为心里压着这么一桩事,沈齐好几日没睡好,沈知澜却是好吃好睡,日子过得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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