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记下了。”杜珍娘把剩下的两片药收好,“你回去睡吧,我守着。”

        沈知澜打着哈欠,回屋到头就睡,梦里迷迷糊糊的,全是各种虐恋情深,虐肝虐肾的情节,让他把人体到底长了多少器官,记得一清二楚。

        沈知澜挣扎着要醒来,却感觉自己被人蒙住脑袋,他连忙鼓涌鼓涌,再睁眼,发现竟然是杜珍娘抱着他,狠狠的亲了一口。

        “我儿子真棒!简直就是福星!”

        沈知澜左闪右避,躲开杜珍娘的爱心袭击,问她发生什么,她才说,昨天吃了药大概两个时辰,王凝香的热度就慢慢退去了,人也精神不少,刚才还喊着饿,想吃点什么。

        都知道饿了,可不是好了一半么?杜珍娘忙回家熬粥,顺便好好亲一亲最大的功臣。

        人没事就好,功不功臣的,再说。沈知澜忙让杜珍娘把剩下的药片收好,以后说不定家里人会有用上的一天。

        “放心,我已经收好了,刚才还给大夫看了看,他虽然看不出什么材质,但也说制药人手法精妙,远超目前市面上的水准。”杜珍娘已经把药片当成沈知澜的奇遇,打算把药品郑重的供起来。

        当然超过市面水准了,毕竟是工业时代的造物,只要王凝香没事就好。

        沈知澜见药品果真有效,就放心去穿衣,打算上学。

        他刚把书包背上,就听到有人敲门,动静还颇大,沈齐一边喊着谁呀,一边去开门,结果两边一碰头,同时惊讶喊,“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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