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又提起自己可怜的孙儿,被打了十板子,现在还躺着休养,床都下不得。
宗亲们看见谢大公子的惨状,自然心生感慨,觉得路指挥过分。这整个天下都是他们姓沈的,一个小官的儿子还打不得了?没这个道理嘛。
心中难免带了几分偏向。
寿安哭诉过后,收回翟衣安静了几天,没过几日,有人去兵马司投案自首,直言说自己是前些日子双喜班闹事的真凶,是他在混乱中打的御史公子,故而来投案自首。
众人哗然。
明眼人都知道其中有猫腻,但对方言之凿凿,说得出御史公子当日的穿戴,伤处,是怎么伤的等等,让案情陷入了僵局,更让当日坚持严惩的路指挥陷入尴尬中。
人人都看的出来,是有人顶包,但安国公府上的仆从也同样反口,更改了证词,跟御史府上各执一词,成对峙状。
沈葵是在学堂里听到这个消息的,毕竟是宗学,这类小道消息穿的飞快。当时沈葵听的一呆,手里的扑克牌也跟着掉了下来。
他看了沈知澜一眼,沈知澜示意他暂时不说话,等两人到了僻静处,沈葵惴惴不安道:“这事该怎么办呐?我们是不是该去作证?”
“整个兵马司那么多人,哪儿就需要我们去作证了?”沈知澜安慰他,“而且如果真的需要我们出面,就实话实说好了,见到什么就说什么,我们问心无愧。”
沈葵转念一想,的确是这个道理,他们两又没涉及到任何偏向,肯定是该怎么说就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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