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澜见那些兵卒离得远,好像没听见他们说话,于是狗狗祟祟靠近路指挥耳边,“但有件事还要求一求大人,您要是实施这个制度,千万别提是我说的啊!”
“为什么?这主意不是挺好?”
“兵卒们原先怎么做事都能拿到银子,骤然减少能不闹腾吗?一听这缺德主意是我出的,不敢找大人闹腾,还不找我麻烦吗?”
老板的狗腿子是要挨骂的!沈知澜可不想挨骂。
路指挥失笑,“行,我知道了。”却没说到底要不要保密。
听他这么说沈知澜也放心了,又敲诈了一串糖葫芦准备带给姐姐,路指挥不辞辛苦把人送到家门口才算完事。
目睹着沈家闹腾模样,路指挥微微一笑,递牌子进宫。
听他转述绩效论,皇帝也忍不住拍掌笑道,妙计,妙计!如果用这样的手段来应对宗室问题,岂不是主动权全在他手里?想要领禄米,就只能听他的。
皇帝甚至还无师自通了另外一个政策,结合他原本的设想,开始设置一场专门针对宗亲们的考试。
身负爵位的不用考,但血缘偏远的,年满十八岁以上的都要考,考核之后再来决定,禄米能领到多少。
皇帝宣布要对宗亲们进行考核,反而让诸位大臣松一口气,看起来皇帝心里有数,并不会轻易放开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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