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小舅子有这份能耐,沈齐便让他安心干着,另外想法子。

        夜里,沈齐跟妻子商量起周朗上学的事,周朗的武师傅不好找,文师傅同样不好找,还需要配合学武的时间。

        杜珍娘发愁,“要是二弟早点进兵马司混的熟点,没准能找到个适合的武师傅,现在是赶不上趟的。”

        “走一步看一步吧,好的武师傅的确难找,但也不能乱找,要是耽误朗儿那孩子的前程怎么办?”沈齐思忖道,“先暂时这么练着,找个私塾先学文。”

        他低头跟怀里的杜珍娘,“我这么照顾朗儿,你心里会不会有意见?”

        “嗯?”杜珍娘迟疑,“朗儿这孩子挺好的,怎么了?”她见沈齐还在盯着他,索性摊开说,“你是觉得朗儿非亲非故的,

        担心我生气啊?”

        她使劲锤了沈齐一把,“他是珧娘姐姐养大的,认珧娘为母替她祭祀香灯,那就是她的孩子!我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么!你未免看轻了我!如果无能为力自然另说,现在家里有这个条件,能帮一把算一把。”

        沈齐见她生气,又连忙哄人,哄的杜珍娘不生气了,斜眼反过来问他,“那你是怎么想的?又会不会觉得不该照顾别人家孩子?”

        沈齐叹着气,“要是以前入不敷出时,我顶多送些干粮米面,逢年过节看两眼,就已经很尽心了。现在家中宽裕,我肯定多了想头。我想着,朗儿这孩子天赋不凡,日后不论放在何等位置,都会有他的出头之日,那不趁着现在施恩,还要等到何时?我也是个俗人,施恩就是望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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