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师父的。”师父行医经验更丰富,她说要减肯定要。
王凝香又饮了两副消减分量后的药,觉得效力的确减轻了,但对病症还是有效果的,而且替换的药材还更容易找到。
喝了两天后,师父觉得新药方没准真能够治好重症的时疫,便拿着方子去找了自己的兄长。
她的兄长是太医,当初在宫宴上缠着沈知澜想学溺水急救术,一来二去混熟了,这才有介绍了自家妹妹给王凝香做师父。
他是经年的老太医,心中自有一杆秤,验看过新方子,觉得药材搭配的不错,君臣辅佐都没有问题,只是不敢贸贸然用在病人身上,他沉吟后告诉妹子,“你挑几个重症的,告诉他们如果愿意试药,就用这个新方子。”
重症病人通常已经试过好几种法子,或许他们抱着死马当活马的心态,愿意试试新药方。
果然,他们找到了几个同意试药的病人,就把新药给了他们。
师父熬好了对应的药材,送到各家手头后,正要离开时,却被一个小姑娘牵住了袖子。
“秦大夫,能给我爷爷一剂新药吗?”
秦大夫低下头看,发现是旁边一户破瓦窑的一对爷孙,孙女年纪还小,爷爷却病倒了,吃了好多药都不见效,还越来越严重了,已然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要是连唯一的爷爷都去了,这小姑娘还不知道会流落到什么地方去。秦大夫心生怜悯,牵着小姑娘的手走进那片瓦窑,跟她爷爷商量到底喝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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