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我是谁啊!”沈知澜鼻子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沈知汝看到刊物,兴奋之余眉头慢慢拧紧,“等等,我们女学这边怎么没听说?”都在一块地盘上读书,怎么宗学女学这边不知道?

        “啊?”沈知澜傻了,“院长没说吗?我以为他肯定说了啊!”院长是忘了还是咋的?

        “抗议抗议,严正抗议,我们女学也要参加!”沈知汝气鼓鼓的,“我明儿就找院长告状去。”有好事不带她们玩,那可不行。

        第一天没看到院长,第二天也没有,直到第三天才看到院长。

        沈葵左瞧右看*的,总觉得今天院长的脸有些偏白?看着怪怪的。

        “女学的院长跟我们院长是什么关系?”

        “听说那边的明院长跟院长是师兄妹,志趣相投才成了夫妻,关系应该不错?”沈潭迟疑回答。

        “那我知道了,院长家的葡萄架子倒了。”沈知澜淡然自若的补充。

        第一期刊物刚印刷出来,第二期又在火热筹备中,而且有女学加入,如虎添翼,选择面更宽了。

        院长一边筹备,一边把准备好的刊物赠送给他的好友,用那种云淡风轻装逼于无形的语气说,“学生们鼓捣出来的东西,我瞧着有意思,正好带过来给你们看看,也好斧正一二,都是孩子们的作品,欠缺的地方还很多。”

        好友接过这本刊物,先被院长的凡尔赛之气震了震,随后又暗暗生羡。

        院长虽然说的谦虚,但他们也能理解到这本刊物的含金量,上面的诗词虽然稚嫩,但又有少年特有的灵气和意气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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