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海连忙叩头谢恩。
话题又绕回来,皇帝说,“小时了了,大未必佳,澜哥儿年纪还小还没定性,朕也担心太过恩赏,移了他的性子。可如果有功不赏,同样不成体统。”前几次都还好说,这回这么大功劳,再不赏可说不过来。
“不经琢磨,不成大器。左右有皇上盯着,就算走了样子,也出不了大错的。”徐海带着笑说的。
“或许吧,对了,之前御驾卫训练营里训练的,那个小子怎么样了?”
徐海在脑子里过了一圈,小心问,“您说的是施初吧?他全无基础,刚进训练营时很是耽误了一些进度,现在已经慢慢跟上了。”
“嗯。”
皇帝嗯了一声,没有继续追问,徐海也没继续说话,悄无声息的站在旁边。
家里有好事发生,沈齐再高兴不过,打算给全家都置办一身新行头,这样才显得隆重和喜悦。
他去绸缎庄里想挑一些贵价绸缎,好容易有看上眼的,结果一打听价格,霍,一匹丝绸竟然卖出了三十两的高价,比平常的丝绸不知道贵了多少!
就算是家里有积蓄,沈齐也舍不得这么花,他试图跟老板讲价,“年初时这些东西不是才十两吗?怎么涨这么多!”三倍唉!买了岂不是冤大头吗?
老板也不生气,“客人,这种绸缎是从江南运送过来的,熟手织娘也要几月才能织出一匹,今年织娘人手紧张,成品不多,眼下又是年底,自然要涨价的。您摸摸这经纬,这蚕丝,这染色,一看就是上好的绸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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