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拭目以待。

        时间短暂,沈知澜确实绞尽脑汁,幸好有几个小伙伴帮忙,这才勉强把架子撑起来,至于大家伙参差不齐的水平,他也无能为力,只好尽力扬长避短。

        索性这只是一场演出,并不需要维持多长时间,院长也通情达理,让先生们帮忙,包揽了一部分工作。

        沈知澜借着给宗令递请帖,还“顺便”给皇帝递了一张,美其名曰皇帝是所有人的长辈,该来欣赏小辈的孝心。

        宗令答应帮忙转交,但皇帝是否愿意来,他就爱莫能助。

        但沈知澜觉得,如果皇帝真的有什么想说的话,看在汇报演出的份儿上,也该来一趟。

        腊月二十五。

        临近年关,天气寒冷,人都是不愿意受冻出门的,偏生这天,整个黄铜巷子的家长们穿戴一新,簇拥出门,齐齐挤到宗学门口,一拥而入,争着欣赏里面的变化。

        两颗相隔不远的树木拉起了麻绳,上面挂着一幅幅先生们挑出来的学生作业,或是书法,或是画作,上面还有先生们的批注。

        “上佳。”

        “大有进益。”

        “独具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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