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事也是正事,偶尔想想没什么,我也帮不上忙,只能劝你多休息。别太累了,活儿哪儿是干的完的?”
这话沈齐当然懂,转移思路问起杜珍娘家中事来。
他们两细细碎碎的说话声传来,飘进沈知澜的耳朵里,他在心头一转,立刻就猜到沈齐在烦恼什么。
甜菜榨汁,接下来就该是脱色了吧?
红糖也有甜蜜的口味,但是白糖卖相好,甜味纯正醇厚,做高端点心也能用上,价格比红糖比至少翻了三四倍,是个绝佳机会。
机会都送到面前,他能放过?
沈齐正跟妻子惬意闲聊,留了半个眼睛看院子里,女儿在练琴,儿子本来在种花,种着种着突然拿出根竹筒,往里面鼓捣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玩了两刻钟还没停手。
杜珍娘看了两刻钟,见孩子还没停手,嗔怪道,“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玩泥巴?你打算捏个什么出来,看看这一盘盘的脏水。”
真够邋遢的,又是炭灰又是泥巴,糊的到处都是,爱整洁的杜珍娘实在忍不了。
沈知澜连忙抬头,故意摇了摇手里的竹筒,“娘,等会儿我给你变个魔术,你瞧好了。”他指着调配好的黄泥水,“我能把这盆黄泥水,变成能喝的清水,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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