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正是韩子畅,韩子期的堂兄,他不是回原籍去参加科举么?上哪儿晒了一身时髦黑皮来?

        韩子畅笑的露出白牙,“在老家学了学务农,这才晒黑了些,养养就回来了。”他又紧张起来,“那个,最近你们还好吧?”

        沈知澜立刻升起警惕心,“都挺好的,家里一切都顺利,我爹还升职了。”

        韩子畅听到这个更开心,笑兮兮说起他这一路赶路的辛苦。

        沈知澜阻了他,“我陪着朋友出来的,不便久留,等下次专门拜访再说吧。”

        “是我唐突了。”韩子畅忙退后,“那就约好,一定要来啊!”

        要不还是别来了,沈知澜磨牙,醉翁之意不在酒,韩子畅分明是想打听姐姐的消息。

        哼!

        沈与钰见他们是熟识,主动问候。

        “差点忘了,是我不对。这位是韩子畅哥哥,是韩相的孙子,这两位是寿王府世孙沈与钰,和他的二弟沈与锐。”

        两边互相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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