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各执一词,自然需要第三人来做证。
沈与钰要拒绝,沈知澜却是坚持要去,他担心沈与钰吃亏,无奈下,只好同意了。
一行人从后门离开,三人同坐马车,护卫在外,沈与锐上车后,愤然闭目,拒绝交流。
但是架不住有人盯着他看,如芒刺在背忒不自在,沈与锐愤然睁眼,发现盯着他的不是大哥,反而是沈知澜,他掀开车帘,愤愤然坐到车辕上。
“在想什么?”
“我在想啊,”沈知澜托下巴,“我是不是该感谢下二公子,头一回见面没有对我呼来喝去,也没有召之即来。”就是说了几句酸话,跟今天一比也算不上什么啊。
“当时我在场,而且你也不是好揉搓的,他自然见好就好。”沈与钰本不想说,但沈知澜亲眼所见同样瞒不过去,“他这是学会了欺软怕硬,畏强欺弱啊。”如此的小人行径,岂是王府公子该有的品行?
这孩子该下狠手去管教了,不然迟早为祸一方。
沈与钰想通这一关节后,已经开始思考用什么样的说辞,才能打动祖父。
不多时就到了王府,沈与锐迫不及待跳下马车,冲在兄长前头,势必要抢先告状。
沈知澜有些担忧:“这事固然你占理,但总归动了手,要是王爷觉得你行事鲁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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