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澜重新缩回椅子上,闭目假寐。
他们在假山旁边歇了两刻钟,宗令终于开口说要返回主院,几人便重新回到主院,路上还碰到沈岩叔叔,正带着沈齐一起玩乐。
沈岩冲他眨眼,那意思是,你带我爹玩,我带你爹玩,怎么样?
逗的沈知澜差点笑崩。
不过有沈岩叔叔带着也好,免得爹受委屈。
他们回到正院时,宾客已经散的差不多,多数客人都被安顿到各处亭台楼阁里,只剩下几桌饮酒划拳的。
但是沈知澜刚踏进主院,就闻到一股扑面的酒气来,混着饭菜味道,再看,就发现有一桌席面桌子都被掀了,碗碟杯盏连着饭菜全都被砸了,
有个少年模样的人正趾高气昂的训斥着:“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跟我们一起!”
被他训斥的青年缓缓抬起头来,酒液顺着发丝和下巴滑下来,粗布衣裳还沾了油污,看起来狼狈极了,但青年不亢不卑,并不跟少年对话,反而寻找着什么。
沈知澜呆住了,这不是刚才,应王世子亲自带进来那个客人吗?怎么会被人这么欺辱?
猛吃一口烂瓜,面对这样的气氛,这样的局面,他竟不知道该怎么阻拦。
最终还是沈岩挺身而出,当起了和事佬,先责骂了找事的少年,又安抚被欺辱的青年。少年还不服气,嘴里嘟囔着,他没错之类的话。
沈知澜悄悄递上手帕,让青年先收拾干净。青年道一声谢,慢慢擦着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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