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后不久,蹲守在屋檐下的黑衣人也悄然远去。

        脱离了寻雪楼后,他随机选了一个人家进去,留下碎银拿走了晾衣杆上的外衣,裹好头巾,蹭了点锅底灰在眉毛下巴上一涂,面容就变了,成了一个脸色不好佝偻的老年汉子。

        这样的汉子走在大街上,每隔五百米都能碰见好几个,即使有人在路口挨个搜查,也看不出异样。

        他顺利走脱,七拐八拐,回到了御驾卫办公的衙门处。

        门口守卫见是个陌生汉子还拦了拦,结果对方拉下面巾,嗓音熟悉的很,“是我。”

        “哎哟,是大人!小的没长眼。”守卫作势打自己一掌,“大人快进。”

        对方嗯了声,迈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等到自家地盘总算可以放松下来,打水洗掉面上的易容,梳顺头发,换好官服后,让差役备马,他要进宫!

        皇极宫内,皇帝拿着手里的一张张信件,眉毛都拧到一块了。

        这些都是恒王跟人来往的信件,各地的都有,既有亲朋故旧,亦有各地官员,人物纷杂。

        这信的内容,无非也就是讲述了风土人情,请安问好,虽然朝廷不许官员跟王公们勾结,但说说风土人情送点特产,也算不上勾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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