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行止隐隐约约冒出几分不愉快来,他亲自下马检查情况,现下他被堵在中间,严严实实,进不得退不得。

        等了两刻钟还是不见缓解,他果断弃车,“走,马车先放到一边,我们步行出了这条街再去雇佣马车。”

        他赶时间可耽误不得。

        等他重新上路时,终究还是晚了半个时辰,到皇极宫时,徐海冲他摆手,示意御书房还有人在。

        路行止侧耳倾听,就听到黏黏糊糊,拉长的调子在哭诉说,要是个年轻的没准这样说话还能听,可要是个年老的,可就让人起鸡皮疙瘩了。

        “皇兄,你要替弟弟做主哇!呜呜呜,嗷嗷嗷,我委屈呐,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呐!”

        路行止辨认音色,听出是谁的嗓音后,突然觉得尘埃落定,水落石出。

        御书房内,皇帝托着太阳穴,不耐烦听着三弟恒王的哭诉。

        奔五张的人了,这样哭起来当真难看,偏偏恒王丝毫不觉,哭的特别卖力,好像高座上不是他的长兄,而是他的亲爹,会包容他的小脾气。

        恒王正在哭,“先前呢,我就在集市上听到几句流言蜚语,编排我们沈家的大侄孙,把人说的格外不堪,我听的来气,还专门辩解过,就是为了还大侄孙清白!”

        “事情还没了呢,立刻就有人编排到我头上了!又开始传我家孩子的流言了!还传的像模像样的,不知道的还要当真呐!”

        “皇兄,我冤枉呐!窦娥都没我这么冤的,你要替二哥,还有替我做主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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