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王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多谢四弟,我不过是年前感染风寒,没什么精力,所以才不到处走动,四弟想到哪儿去了?”

        “感染风寒,哎呀,应该赶紧让太医院院正开个方子呐!”褚王大惊小怪的呼唤,而且一直要太医来诊脉。

        恒王拒绝,褚王坚持,彼此僵持下不来台。

        眼看要闹腾,皇帝压制了他们的行为,“四弟都这么大了,还跟小时候一样闹兄长,这可不好。”

        褚王挺起胸膛,皇帝都把这种行为归为兄弟打闹,他当然更来劲。

        皇帝安坐,看到他们的模样,突然做回忆状叙起往昔,“看着你们的模样,倒是让朕想起小时候,还在上书房上学的模样,那时候我们多亲近呐,就算有些小打小闹的,转天就好了,还一起玩。”

        皇帝还捡了两件幼年趣事来说,众人都捧场的笑着,同时心中不免想起幼年趣事。

        那时没有皇位竞争矛盾,皇子们只知道彼此是亲兄弟,又是同龄玩伴,感情还是好过几年的,皇帝这个长兄当的不错,凡事都想着兄弟们,连堂兄弟都处的极好,人人都夸他仁德宽厚,有长兄风范。

        直到皇帝被立为太子,几人明白了皇子跟太子的区别,关系才慢慢从亲近变成恭敬,在加上出宫建府,成家立业,更是从“血亲”成了“亲戚”。

        皇帝的话,确实让他们追忆起往昔。

        皇帝眼看气氛被酝酿的刚好,继续说:“民间还有俗话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我们这一辈兄弟亲近,下一辈的兄弟也该亲近亲*近,互相帮助么,才是亲睦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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