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初进宫回禀,等待皇帝处置。
皇帝眯着眼睛,心里觉得恒王这次着实出乎意外,竟然兵行险着,还装的足够像,差点把大家都蒙了过去。
“还是先找人,把人质救出来,再跟恒王算总账,人质才是最要紧的。”皇帝很快下了决断,“至于恒王,愤怒的宗亲就足够把他撕碎了。”
大人们争权夺利是大人的事,竟然把手伸向晚辈,绑架孩子们,但凡是个人都不能忍。
恒王这次完蛋了,毫无疑问的。
目光调转到地窖里。
沈与钰还躺在地上装重伤,他们不能确定会不会被监视,保险起见,只能先装着。
又到了一日一次的送饭时间,会有人拿着干粮,送下来给他们吃。
地窖内空气流通慢,条件又这么差,空气里都带着难闻的酸臭味。
听到动静,沈与华本能紧绷,做出又是担忧又是厌恶的样子,看着梯子上下来的人。
瘦高个一马当先,胖高个殿后,沈知澜夹在中间,独自提着一个大筐子,里面装着馒头清水。
两日不见,沈知澜变化很大,瞧着就缩头缩脑的,一副没精打采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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