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军本想说什么,在施初的示意下,还是退到前殿了。
沈知澜听到施初的声音,心情格外复杂,他可是施初一路行来的见证者,他怎么就走到这步了呢?
现实容不得他多想,沈知澜轻手轻脚推开窗户,一个鹞子翻身进了后殿。
徐海站在窗口扶着他们,压低嗓音说,“快进来,你们都没事吧?”
“都没事,他们甚至不知道我们两待在暖阁里。”沈与钰摇头,“估计是忙中出错。”
“这就好这就好,阿弥陀佛!”徐海一连串的庆幸念佛。
“别管我们了,皇上怎么样?”沈知澜伸长了脖子,担忧不已,皇帝躺的榻上被轻纱笼罩着,但是地面上有一摊星星点点的血迹,甚至喷到帐子上,让他整颗心都悬了起来。
这,这不会是病入膏肓了吧?
徐海点头,又摇头,“情况不好,但是你们能来,皇上也算是没看错人。”
沈知澜忙问,他们能帮着做点什么?哪怕是照顾伤员也好。
皇帝颤颤巍巍,半截手臂伸出帐子,示意他们过去。徐海连忙过去,把人扶起来,皇帝隔着纱帐,气息微弱,断断续续的说:“朕手书一封,写到寝衣上,你们二人分别拿着其中一半,一人去找宗令,一人去京郊大营,命令指挥使出兵勤王,拨乱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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