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澜不好意思的认错,“祝爷爷,是我舌头不管用了,叫错了。”

        “跟着钰哥儿叫,也不能算错嘛,还能显的亲近。”祝文和没计较,让小辈跟着落座。

        沈知澜忙把点心摆好,拿起小银刀,切成方便入口的小块,送到对方面前。

        祝文和尝了半口,“还是当年的味道,没怎么变过。”

        当年?

        “对,当年,我入京赶考,就投宿在这家酒楼,当时跟同科一起谈笑,谈古论今,又囊中羞涩,只能点最便宜的茶水,对这道招牌的咸豆黄馋了许久。等后来中举,一口气买了两盘,全吃了!”

        祝文和笑着说起自己的往昔。

        “真厉害啊!”沈知澜真心实意的说,“能够忍下口腹之欲,都是做大事。我就做不了,我娘要是买一碟点心,半夜我都要爬起来尝两口。我娘说我这是香油不能放过夜。”

        祝文和哈哈笑着,笑的不停,沈与钰也忍不住笑,“澜哥儿你啊……真是……”

        “小时候馋么,长大就好了,拥有之后,就不会再挂念。”沈知澜不觉得哪儿不对,还是以前家里不宽裕才导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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