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阳正在努力系着绳子,听到秦光荣如此一问,不禁一愣,“呃,这种手术,我以前做过,但对人却是第一次。”
那口气好象在说一句稀松常之极的话儿。
“对人却是第一次,这是什么意思啊?”
秦光荣干涩着嗓子问道,一颗心却开始下沉。
“以前我也这样绑过一头猪,给它治病的,这次是人,所以是第一次,不过,这两者都差不多嘛。”
苏阳不以为然地说道。
“额,这,那,苏老师,这人与猪好象不能一样吧。”
秦光荣好不容易憋出这一句话,就感到眼冒金眼,双耳蜂鸣。
他努力扶着病床,才没让自已摔倒地上。
我滴妈呀,这个自已一直崇拜至上的神医,敢情只是一个兽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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