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冰忙道:“殿下还没下来!”

        可崔幼澜充耳未闻。

        ***

        那日之后,崔幼澜便刻意避着周从嘉,虽然同在一个屋檐之下,可到底两人分房而居,有意要避着对方不见面的话,还是能做到的。

        她时常也觉得自己别扭。

        从前的姻缘双方不谐,算作多年都作了一对怨偶,见面也没话好讲,后来连她自己也懒怠去同对方说话了,不如不见。

        可如今却大步相同,她与周从嘉似乎是还有个完全没有经历过的未来可以憧憬的,既然如此,便更该规避不见面不说话,以免走了上一世的老路。

        道理她虽都懂,但就是想避着什么似的。

        一晃便到了开春。

        崔幼澜另又有心事,想着周从嘉是说过的,到了气候和暖起来的时候便回去,可她最近不与他见面说话,回去这事他便也没再提起。

        他不提起了,急的也是崔幼澜。

        终于这日午睡起来,在裁冰几个最近无数次有意无意的催促她去请周从嘉过来的话语之下,崔幼澜松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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