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彻凝视着她。
姜妙自知心虚,没敢与他对视。
“小小年纪,野心挺大。”肖彻收回目光,将手里的书翻了一页,很稀松平常的语气,完全听不出是喜是怒。
姜妙猜不透他的心思,只能忖度着说:“我没有野心,只是想自保。”
顿了顿,没听到肖彻接腔,她咬咬唇又道:“倘若因此给厂公带来了困扰,还望您多担待。”
这就是还不死心的意思。
活了二十余年,头一次碰到这么倔强的小女人,手里的书再也看不下去,肖彻抬眸,眼梢微挑,“我若是不担待呢?”
姜妙说:“那我就继续磨,磨到您担待为止。”
肖彻合上书册放到一旁,神情慢慢变得严肃,面上是超乎他这个年纪的稳重,“你总说自己考虑好了,可曾想过将来会后悔?有些东西,我不一定能给你。”
姜妙没料到他终于肯正视这个话题,内心分外激动,但没表现出分毫,只目光诚挚地望着他,“我只要厂公能给的那部分,会不会后悔,我保证了厂公也不一定信,时间说了算。”顿了下,“作为交换,厂公想要什么,您只管说,但凡我能做到,我一定会尽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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