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妙一把握住他的手腕,“酒多伤身,况且厂公体内奇毒未解,还是少喝为妙。”

        肖彻只得作罢,将酒壶推到一边,又问,“就没想过去找他?”

        “他”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姜妙摇头,眼神晦暗而又隐隐掺着难解的恨意,“倘若他当时是诚心买的我,便不会玷污了我就把我一脚踢开,可见对方只是个乘人之危的畜生,没有哪个姑娘会轻易原谅这样的人,包括我。”

        小宝一听,嘴里的糕糕突然就吃不下去了。

        他抱着杯子咕咚咕咚喝了口水,然后苦着小脸,满心忧愁。

        完了完了,娘亲好像更恨爹爹了,怎么办怎么办?

        肖彻听完,没接话。

        姜妙抿了抿嘴,“其实之前我已经想好了对策,厂公大可不必为我出头,更没必要以那样的方式宣告我们的关系,我这般身份,的确配不上厂公,更配不上成为肖府的女主人。”

        肖彻并未纠结配与不配的问题,只问她,“有人护着还不好?”

        好,当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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