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肖彻,李承鸣屏退左右,眉眼微沉,“孤刚刚得了消息,先前寿宴上闹事的男子尚未到达顺天府就被人给暗杀了。”

        肖彻并不意外,反应很淡。

        太子狐疑地瞅着他,“厂公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谁是幕后主使?”

        肖彻说:“几个不懂事的小打小闹罢了,殿下不必放在心上。”

        得见肖彻胸有定数的从容模样,李承鸣心中不由得生出敬意,“看来是孤多虑了。”

        说着,不再纠结于此事,邀请肖彻去校场一展风采。

        姜妙没睡多会儿就醒了,睁眼得见屋里不知何时多了个冰釜,大概是为了快速降温,没盖盖子,冒着冷气的冰块上放着两个白釉瓷盘,里头是一颗颗红艳艳胀鼓鼓的新鲜樱桃,被冰块儿一镇,表皮凝了一层冷露,瞧得姜妙直吞口水。

        她下了榻,伸手拢了拢头发,怕吵到小宝,轻手轻脚地来到外面,就见小安子蹲在花圃边除草。

        “你怎么过来了?”姜妙笑问。

        小安子听到声音,习惯性地喊了声“妙姐姐”,喊出口才意识到今时不同往日了,一时又不知换什么称呼好,呐呐半天,尴尬得涨红了脸。

        姜妙看得好笑,说:“你往后还是唤我妙姐姐吧,我听着挺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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