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伯夫人瞧了她一眼,笑问:“显哥儿媳妇,身子不舒服?”

        “没,没有。”姜柔马上回过神来。

        “我听说显哥儿先前回来了,你怎么不拦着他出去?”武安伯夫人又问。

        “我”姜柔咬着唇,心里说不出的憋屈。

        她倒是想拦,然而消息才传到海棠院,秦显早就支了银子溜之大吉了,哪里还有什么人影?

        况且,他一颗心都扑在那个表子身上,自己就算把他留下来,又有什么用?

        武安伯夫人便说:“我见过丽娘,她没有你生得好看,男人贪花,左不过‘好色’二字,你年轻水灵,姿色又好,只要肯花心思,他没理由会丢开你一个刚过门的不宠,去宠一个流过产,生过娃还姿色平平的女人。”

        又道:“留住男人的身,靠的是颜色,而留住心,靠的是手段,新婚那夜他能留下来,便足以证明他认同了你的姿色,只不过你人年轻,没有丽娘那样的手段,所以没能把他一直留下来罢了。”

        姜柔心神一震,这么说,秦显其实还是喜欢她的?因为她长得比丽娘漂亮。

        对,婆婆说的没错,自己一个十六岁的黄花大闺女,身上嫩得能掐出水来,秦显怎么可能不喜欢?他之所以成天往外跑,不过是那贱人在窑子里伺候过的男人多,狐媚子手段多罢了。

        一旁站着的青杏见自家姑娘认同了夫人的说法,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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