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好一会儿,秦显才不情不愿地开口问,“你好些没?”

        姜柔险些以为自己听错,偏头见秦显正看着自己,她忽然想起青梅白天说的,姑爷跪了三天祠堂,还抄了为她祈福的经文,想来是真的知道错了,心下不由得一软,有些想哭的冲动。

        青梅把礼盒放到一旁的案几上,闻言眼眸微闪,替姜柔回答,“太医说了,姑娘伤到胞宫,除了每天按时服药之外,还得时刻保持心情畅快,否则身子很难复原。”

        很难复原,那就是再没可能怀上他的子嗣。

        秦显心里不知有多高兴,面上还是绷得紧紧的,“这么严重吗?”

        怎么会不严重,那天她感觉自己疼得都快死了。

        姜柔越想越委屈,眼泪一颗颗落了下来。

        秦显他爹武安伯有好几位姨娘,最擅长的就是用眼泪来博取武安伯的宠爱。

        秦显打小看惯了这些伎俩,厌烦不已,当下得见姜柔也这样,脑海里便浮现丽娘那张倔强的小脸。

        丽娘跟内宅这些勾心斗角的庸脂俗粉不一样,她有什么话会好好说,不会说着说着就落泪,更不会柔柔弱弱地在他面前诉苦。

        正因为她什么都藏在心里自己默默承受,秦显才更想要去疼爱她,呵护她不被任何人欺负。

        再看看眼前这位,呵呵,自己造的孽,反过来却要所有人都宠着她,惯着她,没有公主命偏偏得了公主病,还病得不轻,简直令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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