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姜妙想到刚见他那会儿,他便是这样,不近女色还不近人情,说的话一句比一句无情,一句比一句欠揍。
“喝酒了?”肖彻问。
看不到,却不妨碍他听到和闻到。
是果酒,而且基本没什么酒味儿,但凡会喝点酒的都不至于醉成这样。
然而她就是醉了,上个车都险些从车辕上摔下去。
“没喝。”姜妙努力让自己保持着清醒,一屁股在他旁边坐下,“我让人去煎、煎药了。”
完全忘了“毒发”的人需要被带去东院静养。
肖彻没揭穿她让人去厨房煮的是醒酒汤而并非药汤。
他抬手,想摘了碍事儿的白绫看她到底醉成什么样。
姜妙忽然翘着鼻子往他身上使劲嗅了嗅,“没喝药酒,你不疼吗?”
肖彻的手收了回来,“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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