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原谅的小家伙马上精神起来,想着要弥补,“下次,装别的。”

        装瞎就挺好。

        肖彻抬起左手,他看不到,却清楚记得早上醒来时,掌心里的十指紧扣。

        不是梦里悬崖上的致命枯草,而是他能抓住的真实温度。

        屏风外的对话还在继续。

        姜妙是真的着急,“苗老,您刚才给厂公号脉,看出什么没有?”

        苗老让她放心,说厂公是太久没毒发,突然之间发作才会这样。

        但实际上,方子是他严格把控过的,一旦喝过,一天之内二次发作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除非,在昨夜发作之前,厂公压根就没瞎。

        心念电转间,苗老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看看姜妙,又瞄了眼屏风那边,突然轻咳一声,站起来非要拉着一旁的冯公公去药园看他种的药。

        姜妙亲自送着二人出去,回来才大松了口气,绕过屏风,见父子俩对坐在圆桌旁,又开口问了几句,问肖彻还有没有哪不舒服,头还疼不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