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几日的重刑,他身上几乎找不到一寸完整的肌肤,全是伤口,囚衣上血迹斑驳。

        眼下被打,他也似麻木了一般,没痛呼,更没皱一下眉头。

        即将出城门时,他眼角余光瞥见一抹银红色的身影,穿着齐胸襦裙,胸前打了个可爱的双耳结,生得娇娇小小。

        “刘婉姝!”他大声喊,双眼因为湿润而变得模糊。

        那姑娘回过头来,却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

        姜云衢怔了怔,然后轻声问:“烤兔子,还要么?”

        “你神经病吧!”那姑娘骂了他一句,很快消失在人群里。

        “烤兔子,还要么?”

        姜云衢自嘲地笑笑,然后低下头一直重复着这句话,憋闷在心里多日的酸楚和痛苦,终于在这一刻倾泻而出。

        眼泪决了堤似的,一个劲往下落。

        他以为,自己一直以来想要的只是岳家的权势和依靠,刘婉姝不过是块能让他爬得更高的跳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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