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妙笑了,“你在东厂督主夫人跟前说滥用私刑?”

        闻言,武安伯夫人脑子里一阵嗡嗡响。

        东厂向来以“专横跋扈荼毒官民”著称。

        但凡不顺眼了,他们想处置就处置,从未有过“滥用私刑”的概念。

        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武安伯夫人发髻散乱,形容狼狈,额头上净是冷汗。

        张了张口,她还想说什么,就听得姜妙道:“秦显但凡是个男人,自己作下的孽,就大胆站出来自己承担,亲家夫人若是不拦着,我讨完债,咱们就什么事儿都没有,还是亲家。你若拦着,那么不好意思,踹完他我再送你一份‘休夫书’。”

        不是和离,是休夫!

        这种事儿一旦传出去,秦家祖祖辈辈的脸面都得丢光,武安伯府从今往后更会沦为全京城的笑柄。

        而且,小姜氏一旦离开伯府,曼姐儿的侧妃就真的一点希望都没了。

        武安伯夫人涌到嘴边的那些话,突然就卡在嗓子眼儿里出不来。

        秦显白着脸看她,“娘,我没错,凭什么要被用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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