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彻垂眸看她,“不过是凭着身份处置几个不顺眼的人而已,你不常说自己有野心么?肖府容得下你这点野心和放肆。”
言外之意,不管她怎么任性,闯多大祸,他都给她兜着。
姜妙哼了哼,“有野心,那是你说的我,还有脸赖我头上?”
话完,一把推开他,“我要去找我娘了。”
肖彻又唤住她,问:“武安伯府那边的事处理得如何?”
“差不多了。”姜妙说:“内宅小事而已,就不累厂公操心了,若有需要,我会跟你说的。”
“是相公。”肖彻又纠正她。
姜妙偏不喊,“你还没把我哄乖呢,而且,我若没记错的话,我曾经在你面前说过自己男人作孽太多英年早逝,你也问过我怎么没回去给亡夫上坟,让我叫你相公,是想对号入座吗?”
肖彻回想起在庄子上那次,小宝病了,她抱着去找苗老,他当时就坐在屏风后,听着她咬牙切齿地形容“亡夫”:镇上杀猪的,作孽太多,英年早逝。
揉揉眉骨,肖彻无奈失笑,“你还真敢说。”
“东厂督主的儿子我都敢生,还有什么是我不敢做的?”姜妙翻个白眼,“不跟你啰嗦了,我还有正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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