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担心,姜妙略去秦显的暴行没说,“您今儿个晚上就住在肖府,明儿一早咱们去看看她。”
姚氏担忧不已,“难怪白天我这眼皮老是跳个不停。”
姜秀兰劝道:“孩子没了不要紧,只要大人没事儿就行,身子骨养好了,往后什么都好说。”
武安伯府。
儿子被诊断今后再无生育的可能,精神绷了一天的武安伯夫人直接晕过去。
秦显昏睡着,秦曼坐在他榻前一个劲垂泪。
武安伯沉着老脸走来走去,时不时地低嗤两声,“那什么督主夫人的,下手未免也太重了,显哥儿才这么点年纪,就往后可怎么办?”
秦曼抽泣两声,“早说了让他过去好好认错的,偏不认,现在把那头的人给得罪光了,我当选侧妃的事儿只怕是呜呜呜,爹,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
武安伯瞧着女儿哭,心下也不忍,但,“事儿都已经成这样了,要不,侧妃不侧妃的,就算了吧?”
“什么叫算了?”秦曼落下泪来,“我好不容易才碰到自己心仪的人,原本能顺风顺水的,可现在爹,您快帮我想想法子吧,殿下他分明是中意我的,还特地给我腾了侧妃位置要不,您亲自登门道歉,争取让两家关系缓和缓和,不管怎么说,不能让殿下因着这事儿改了主意,否则我就不活了!”
武安伯一听女儿让他上肖府去道歉,当即眼一瞪,“胡闹,我道什么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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