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就十天。”武安伯夫人生怕自己再讨价还价,她会把时间再往短了缩。

        秦曼揪着她娘袖子的手这才松了松。

        姚氏出来时,武安伯夫人又是一脸热情,左一个“亲家太太”,右一个“亲家太太”,生怕招待不周。

        姚氏坐下来,脸色不善,“你们家宣哥儿的死,查出凶手了?”

        “这”武安伯夫人不知要如何说,因为宣哥儿的确是因着小姜氏而死。

        确切地说,是宣哥儿一直对脂粉过敏,但小姜氏很少去看他,也很少关心他,所以不知道这事儿。那天刚好去看了,宣哥儿闻到她身上的脂粉味就开始不舒服,连番打了好几个喷嚏之后,身上就慢慢起了疹子,他身上难受,便一直哭,奶娘还没来得及请大夫,他就因为又哭又咳,一口痰卡在嗓子眼里,最后生生卡没了。

        死因是显哥儿请来的仵作说的,外头传言说什么丽娘下毒,哪来的毒,压根儿都没有中毒迹象。

        “死得这么蹊跷,你们家都没找仵作验验?”姜妙问。

        “验了的,但”秦曼抿着唇,不知该不该说。

        不说吧,弄得好像他们家冤枉小嫂嫂似的,可万一说了,惹她们生气一翻脸要把小嫂嫂带走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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