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千怪万,只怪自家人没脑子在前。

        姚氏也皱着眉头,原本想怨怪武安伯夫人的那些话,终究没说出口。

        临走前,姚氏又进里间看了看姜柔。

        先前她们在外间说的话,姜柔全听到了。

        “娘,不是我,肯定不是我。”她激动地扯着姚氏的袖子,“我没有要害宣哥儿,是丽娘,都是那贱人害我。”

        姚氏问她,“从你嫁过来的一天起,宣哥儿就养在你院里,你怎会不知他对脂粉过敏?”

        姜柔垂下眼帘。

        怎会不知?

        还不是因为恨他是从那贱人肚子里爬出来的,她恨不能眼不见为净,怎么可能还去关注他?反正只是在她院儿里挂了名,她基本上不会去看,连问都懒得过问。

        而且,本来只是过敏的,只要大夫及时赶来就没事儿了,可偏偏他一咳嗽,被痰卡住了,奶娘拍背又不及时,最后死了,所有罪过就都到了她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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