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是厂公亲自来了,武安伯夫人忙扯着武安伯,呼啦啦带着秦曼等一大群人出来迎接。

        秦曼昨天晚上被姜柔悬梁那一幕吓得险些魂飞魄散,到这会儿整个人都还是抖的,小脸上一片煞白。

        姜妙见着这家人,面色就冷了下来,“不是让你们看着她么,人怎么没的?”

        “这”武安伯夫人低下头,为了曼姐儿的亲事,天知道她比谁都想姜柔好好活着,可谁料得准会发生这种事?

        “跟我没关系。”秦曼牙关打着哆嗦,“是她白天一直闹着要出去见邹家那位公子,我和姚太太极力拦着,又让人将她绑起来,晚上见她睡了才给她松的绑,可我我只是打了个盹儿的工夫,她,她就”

        秦曼脑海里又再次浮现姜柔悬梁那一幕,便再也说不下去,只一个劲地在那哭。

        “前头带路。”姜妙听不进去任何解释,面色不善。

        武安伯夫人赶紧带着他们夫妻去了海棠院。

        姜柔的尸身已经殓入棺木,海棠院里里外外,到处只见一片素白,丫鬟彩芹跪在棺木前,哭得眼睛都肿了。

        姚氏被伯府几个丫鬟扶着,满面的悲痛与绝望。

        得见此情此景,姜妙心里狠狠揪了一下,上前搀扶着姚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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